朝鮮戰(zhàn)場上,韓軍名將得知志愿軍師長是自己上級后,連忙率部逃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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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言道:“三十六計,走為上計。”戰(zhàn)場上衡量敵我實力和戰(zhàn)爭形勢是必不可少的,如果發(fā)現雙方力量懸殊,硬著頭皮上獲得的是死之殊榮,而及時撤退逃跑雖有損聲譽,卻能有效地減少損失。
朝鮮戰(zhàn)場上的韓國(南朝鮮)軍隊可謂是深諳此理,回顧朝鮮戰(zhàn)爭的文字記載,一提起南朝鮮軍隊總是免不了提到“逃”這個字眼——比起拼死作戰(zhàn)抵抗,南朝鮮軍更注重明哲保身。有文字記載在北朝鮮軍隊真正進入漢城市郊之前,“南朝鮮軍隊參謀總長就已經集結部隊,率軍南逃?!痹谔优苓@一戰(zhàn)略上足以見其嗅覺敏銳、執(zhí)行力之強。
在南朝鮮軍隊的“逃跑史”中,還出現了一位“韓軍名將”,那就是時任第一師上校師長的白善燁。
當時中國人民志愿軍雖進入朝鮮,但所有行動都秘密進行。然而,朝鮮雖為鄰國,但畢竟是異國他鄉(xiāng),為了保密不打草驚蛇,志愿軍只能在缺乏地圖和翻譯的情況下艱難行軍。多日車馬勞頓,有些戰(zhàn)士難免出現迷路掉隊的情況,其中有一名不幸闖入了白善燁的駐地,被發(fā)現后淪為俘虜。
當即,這名士兵就受到了韓軍的嚴刑拷打,重刑之下把所屬部隊的信息全盤托出,而其中就有一個令白善燁心中一跳的名字,那就是志愿軍第50軍150師師長王家善。
聽聞王家善入朝,白善燁的心中無疑是十分復雜的,因為這不僅這代表著中國軍隊的逼近,而且王家善正是自己從前的頂頭上司。
白善燁與王家善
1920年,白善燁出生于朝鮮平壤附近的一個農村,度過了一段十分艱苦的童年。7歲喪父后,母親帶著子女們來到平壤謀生,在經歷了衣不蔽體、食不果腹的一段日子后,母親最終帶著孩子來到大同江邊,決定以死來結束這絕望的生活。好在白善燁的姐姐及時說服了母親的輕生念頭,不久母女二人找到了一家工廠。有了收入來源之后,正處在學齡階段的白善燁終于可以繼續(xù)上學了。
一開始,白善燁聽說師范學院的學費低、又有就業(yè)機會,于是為了分擔家庭重擔就讀于平壤師范學院。然而,為人師表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。畢業(yè)后,他通過好友李相烈而被介紹到中國東北的偽滿洲國軍官學校學習。比起原先的師范學院,軍官學校不僅意味著更高的地位和身份,還可能意味著日后的權利。
為了出人頭地,白善燁在軍官學校非??炭?,畢業(yè)服役后被授予少尉軍銜。也正是這個時候,王家善成為了白善燁的領導。
雖然王家善此時身在偽滿洲國部隊,但他的覺悟層次卻與身邊人不同。王家善早年曾在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學習,因在當地參加反對侵略東北的游行而被遣返回國,隨后又以實力考入東京陸軍大學。畢業(yè)后王家善回到東北并在偽滿洲國擔任旅長,一心想著打倒日本帝國主義,還曾打開城門迎接過蘇聯紅軍。
日本投降后,王家善雖投靠國民黨,卻因不受待見而去當了一支非正規(guī)軍的司令,因里面都是偽滿軍和土匪而飽受其他軍官的歧視。不僅身在國民黨中看到許多陰暗面,王家善也看透了國民黨對于國家問題的偽善和無能,因此決定棄暗投明。1948年我軍攻打營口,王家善率部發(fā)動起義,打開城門接受改編,之后不僅加入了中國共產黨,還被編入大名鼎鼎的第四野戰(zhàn)軍,這也解釋了為什么之后他會成為志愿軍中的一員。
再說回白善燁。1943年,白善燁被編入一支特殊的部隊——間島特設隊。這支部隊對外雖以偽滿軍名義稱,但從軍官到士兵都是日本和朝鮮人,實際歸日本關東軍管理。同時,這支部隊主要負責一些情報的宣傳和收集,以及對反滿抗日運動的血腥鎮(zhèn)壓,被鎮(zhèn)壓者中不僅有中國人,還有白善燁自己的朝鮮同胞。然而,即便是同胞,白善燁在回憶錄中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“開了槍”。
抗戰(zhàn)后期,由于兵員短缺,日軍將間島特設隊派往熱河河北一帶進行對八路軍的掃蕩作戰(zhàn)。即便手段殘忍,但為了論功行賞,白善燁不管是朝鮮同胞還是八路軍游擊隊都照殺不誤,也如愿以償受到了表彰。也正是在這些日子里,白善燁對八路軍游擊隊有了比較全面深刻的了解,這也是后來他能敏銳判斷志愿軍入朝后臨陣脫逃的基礎。
然而,白善燁在日本投降后卻被蘇聯紅軍解除武裝,即將面臨被送去當苦力工的命運。好在白善燁人比較機靈,找到了蘇聯軍中的朝鮮翻譯官,得知此事后趕緊逃跑并回到了平壤。
初回平壤的白善燁通過自己在曹晚植身邊當差親戚的介紹,混到了一份在平安南道的政治委員會工作。安穩(wěn)的日子沒過多久,金日成就在蘇聯的幫助下奪得了朝鮮大權,解散了曹晚植政府。不過白善燁這次依然嗅覺十分敏銳,早早地帶著家人南下來到漢城,不僅加入了韓國國防警備隊,還報考了軍事英語學校,打算再次投機。
畢業(yè)后,憑借著自己的軍事資歷,白善燁成為了南朝鮮軍首批創(chuàng)建軍團的重要參與者之一,負責第五團的創(chuàng)建工作,并在日后漸漸擴大到師和軍的規(guī)模。就這樣,白善燁榮登高位,成為南朝鮮軍的創(chuàng)建人之一。
白善燁果斷與美軍換防,走為上計
朝鮮戰(zhàn)爭爆發(fā)之初,北朝鮮勢如破竹,一路暢通無阻地攻下了漢城。白善燁時為第一線的四個師師長之一卻無計可施,本想死守臨津江陣地,卻因為兵力不足、加之第七師戰(zhàn)線崩潰,只能后撤,在漢江防線一帶艱難抵抗。雖然十分狼狽,但還是有效拖住了朝鮮軍前進的步伐,白善燁還因此立功得以晉升準將。
漢城失守,美國迫不及待地介入朝鮮戰(zhàn)爭,翌日派出遠東空軍加入戰(zhàn)斗。自此之后,朝鮮戰(zhàn)場的形勢開始發(fā)生逆轉,仁川登陸則徹底一改攻守之勢,腹背受敵的朝鮮人民軍被迫北撤。然而,得意忘形的美軍并沒有止步于三八線這一臨界位置,而是對北朝鮮發(fā)起了猛烈的進攻,企圖“徹底將共產主義驅逐出整個朝鮮半島”。
有了以美軍為首的“聯合國軍”撐腰,韓軍可以說是狐假虎威,一改之前的退縮積極北上,向平壤推進。在反攻過程中,白善燁更是找到了美一軍軍長,在得到實行巴頓戰(zhàn)術的建議后,直接借了人家一個坦克連,自己站在第一輛坦克上面意氣風發(fā)地作為第一個攻進平壤軍隊的將領回到故土,這一時刻被白善燁本人稱為是“一生的巔峰”。
這樣的春風得意并沒有持續(xù)太長時間,正如前文所提到的,志愿軍開赴朝鮮戰(zhàn)場意味著聯合國軍和韓軍又增加了一名強敵。然而,美國卻對中國參戰(zhàn)始終是懷疑大于確信。他們更愿意相信,無論他們如何挑釁冒犯,無論中方如何警告回應,出兵的可能性還是少之又少,可惜這次他們錯了。
上文已經提到,白善燁在駐地抓到了一名迷路的志愿軍俘虜。得知志愿軍已經入朝,且自己的直屬上級也在軍中,白善燁說不害怕是假的。且不說對中國軍隊的威名早有耳聞,但就對自己上司的作戰(zhàn)實力,白善燁無疑比誰都清楚。與此同時,以前與八路軍游擊戰(zhàn)的經驗也使白善燁敏銳地意識到:志愿軍的第一戰(zhàn)已經不遠了。
這么想著,白善燁絲毫不敢有半點怠慢,趕忙迅速向上級匯報,請求撤離所在的云山防線,調換美騎一師第八團來執(zhí)行防守任務。上級很快批準了他的請求,畢竟美軍此時正是既不信中國會出戰(zhàn)、又不信自己會失敗的狀態(tài)。
很快,接防的美軍就到達了云山防線。然而,對急著跑路的白善燁來說,一路的行軍已經足夠讓他心急如焚,更別提還要等整個軍團布防完畢。根據他的估計,志愿軍很快就要發(fā)動攻擊。因此,白善燁甚至沒能等美軍完成布防,就抓準時機趕緊率部后撤,連未布置完成的防線都撒手不管。
不得不說,白善燁的嗅覺的確十分敏銳。不久,第一戰(zhàn)便轟轟烈烈地打響,而志愿軍派出的部隊正是東北野戰(zhàn)軍的王牌部隊39軍,3天激戰(zhàn)后便將換防的美國軍團打得基本全軍覆沒,損失慘重。相比之下,只損失了大約200人的白善燁部隊簡直是料事如神。
后人評價白善燁,有人說他有著傳奇的一生,在中國的土地上受日本人培養(yǎng),在朝鮮成名后又在戰(zhàn)爭中被美國人所器重,然而,無論是從人生經歷還是戰(zhàn)場上的角度,白善燁都可以稱得上是一個投機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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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墨斗魚說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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