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9年河北一小伙給日軍搓澡,鄉(xiāng)親罵他漢奸,后來才知他立了奇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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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9年11月的一天,河北省淶(lái)源縣,一個中國人從日本情報部的院子里走出,手中拿著搓澡工具,嘴里哼著家鄉(xiāng)的小調,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,路過的一個小販笑著和他打招呼:“喲,這不是冀誠嗎,又親自給太君搓澡去???”
這個叫冀誠的年輕人只是笑了笑沒有應答他,隨后小販又說道:“要說我們全淶源,你不但花生炒的好吃,搓澡功夫,你也屬于一流!”
冀誠還是笑了笑,眼睛看向廣場的方向,那名小販不依不饒,從他口中又聽到了一句:“呸,你就是個漢奸!”
冀誠沒有搭理他,他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廣場上的日本軍旗今日只升到旗桿的一半位置,他猜想是不是發(fā)生了什么大事,正在他猜想之際,一群日本人走來,冀誠連忙跑到日本人身邊,朝著為首的日本軍官鞠躬,大聲說了一句:“太君好!”
這幾名日本人沒有像往日那樣理會他,自顧自地邊走邊聊,冀誠從他們的對話中隱約能聽懂一些關鍵詞,意思就是某位將軍被八路軍擊斃,冀誠心中一驚,心想:還是比較順利嘛!
后來冀誠才知道被擊斃的正是被日軍譽為“名將之花”的陸軍中將阿部規(guī)秀,而此人也是抗日戰(zhàn)爭中被八路軍擊斃的職務最高的日軍高級將領。
那么這位河北小伙—冀誠到底什么來歷,為何鄉(xiāng)親們罵他漢奸,他身為一個搓澡工和阿部規(guī)秀被八路軍擊斃有何聯(lián)系呢?
1916年,冀誠出生在河北省淶源縣一個貧困家庭中,家中有幾畝薄田,父母平日在田中務農(nóng),所得的收入勉強能維持家中日常開銷。
冀誠從小就幫著父母干農(nóng)活和家務,有吃苦耐勞的精神,并且他在這種環(huán)境下成長,培養(yǎng)出了積極,樂觀向上的處世態(tài)度。
當冀誠稍微長大了一點,到了該讀書的年紀時,他的父親希望他以后能出人頭地,不要像自己一樣一輩子守著幾塊地,過著食不果腹的日子,所以全家人寧愿忍饑挨餓,也要把他送進學堂讀書,希望冀誠學習到更多知識,以改變家族命運。
但是當時的中國戰(zhàn)亂頻繁,隨處可見軍閥割據(jù)勢力和土匪,強盜。
他所處的淶源縣正好位于晉察冀三省交界處,所以自然而然是各方勢力角逐之處,家鄉(xiāng)隔三差五就會有大批人馬來襲,他們只要一過來,就會搜刮老百姓的余糧,搶占各處的房屋,包括學堂。冀誠深知這樣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上學,也沒什么前途可言了,就想去學門手藝,往后能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養(yǎng)活自己就非常知足了,最終他選擇當一家皮貨鋪的學徒,在這里的日子過得也比較艱難。
如果想讓師傅認可你,自己必須要服侍師傅三年,為師傅洗衣跑腿都是家常便飯的事,有時做的不滿意還得被師傅打罵一頓,不過好在他是個樂天派,讓他對未來生活仍然充滿向往。
1937年,抗日戰(zhàn)爭全面爆發(fā),位于華北地區(qū)的淶源縣處于抗戰(zhàn)的前沿陣地,沒過多久就被日軍攻陷,眾多百姓舉家南逃,他們大多衣衫襤褸,攜帶大包裹艱難前行,有一次冀誠看到一群日本人正在圍毆一個逃難者,他們將他活活打死,事后還把他的尸體喂狗。
冀誠心中異常憤慨,雖然軍閥,土匪不是個好東西,但日本人更是殘忍至極,他們是見人就殺,見物就搶,還“美化”這場侵略戰(zhàn)爭,這分明是群從地獄來的魔鬼。
在隨后的一段時間里,冀誠的好多玩伴都被日軍強行抓去做勞工,不給他們薪酬,還不給他們吃飽飯,敢于反抗的人都被日軍當場擊斃,此時,冀誠對日本人的仇恨達到了極點,他隨即投入到革命的浪潮,加入了淶源地區(qū)的農(nóng)會。
注:當時農(nóng)會是在廣大農(nóng)村地區(qū)的勞動群眾的“門面”。
1937年10月,聶榮臻率領八路軍115師一部分人馬來到晉察冀地區(qū)開辟了抗日革命根據(jù)地,與敵人打起游擊戰(zhàn)。淶源這個地方戰(zhàn)略地位十分重要,是中日雙方必爭之地,日軍指揮官判定晉察冀地區(qū)的八路軍肯定會在這里潛伏,所以在此設立了一個情報分部,調來重兵把守此處,想將該地區(qū)的八路軍一網(wǎng)打盡。
迫于敵我裝備實力懸殊,我軍不適宜與敵軍正面作戰(zhàn),所以黨中央在經(jīng)過一番商討后,也決定在淶源縣建立一個秘密情報站,派出一個能人打入敵軍內部,為我軍斬獲敵軍情報。
淶源縣情報站建立起來后,需要當?shù)氐母骷夵h委來完成這項任務,冀誠的同學梁正中擔任縣委書記一職,梁正中感到有點為難,自己首次擔任重職,該派誰去打入敵人內部呢?
在經(jīng)過一番思考后,梁正中想到了冀誠,畢竟當年兩人在班上玩的很好,梁正中非常了解冀誠的為人,冀誠看起來就是個本分人,不會亂說話,能讓日本人放松警惕;并且他非常痛恨日本人,有堅定的信仰,加入農(nóng)會后表現(xiàn)非常優(yōu)異;他是本地人,對淶源的情況再熟悉不過了,綜上分析,這個名額非他莫屬。
梁正中找來冀誠,對他說道:“冀誠同志,現(xiàn)在上級要交給你一個艱巨的任務,即打進日軍內部,獲取他們的情報,并悄無聲息地將每份重要情報送出來,你是否能夠做到?”
冀誠并沒有推脫,堅定地回答:“我能做到!”
回答得非常干凈利落,沒有一絲拖泥帶水,這也讓梁正中感到欣慰,隨后,梁正中給了他28元蒙疆幣,說道:“這是黨中央給你的經(jīng)費,從即刻起,你要萬事小心!”
冀誠立刻回復:“收到!”
冀誠在接到這個命令時,內心絲毫不驚,也是有原因的,因為在他看來,無論去哪執(zhí)行任務,只要是能痛擊日軍,他都會為此奉獻一切,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惜。
提到情報人員,相信各位腦海中一定都會涌現(xiàn)出一個穿著打扮異常時髦的人出入各大上流場所的場景,他們表情非常嚴肅,做事雷厲風行,一身好武藝。但是現(xiàn)實與理想總會有點差距,冀誠沒有那種上流社會人獨有的氣質,更沒有練武的天賦,他有的只是吃苦耐勞的精神和樂觀豁達的態(tài)度。
冀誠思索再三到底該以何種身份進入縣城內才能不被日軍察覺,他在摸清了日軍情報點后,腦海中蹦出一個潛伏計劃。
沒過幾天,就有一個小販挑著裝滿花生和香煙的擔子進了城,只見他一邊吆喝,一邊往淶源日軍情報分部的方向走去,當走到情報分部大門口時,直接將擔子放下,隨后拿起蒲扇為自己扇風,口中念道:“賣花生和香煙嘞,快來瞧瞧嘞!”
此人正是冀誠,他想通過這種方式接近日本人,間接獲取情報。
由于他的吆喝聲比較大,而且又在日軍的情報處對面,所以一批日本人立刻把他帶到審訊室,想摸清他的底細,日本特務們一邊從附近老百姓口中打聽他的信息,另一邊想從冀誠口中詐出信息,但經(jīng)過一番審訊和細致調查后,他們得出的結論便是:此人就是淶源本地人,是個老實本分的人。
日本審訊人員見他沒有任何威脅,就把他給放了,而冀誠借此機會“孝敬”各位日本“太君”,日本人吃了花生后,感覺味道很不錯,很開心的離開了,允許他在情報分部對面擺攤。
在隨后的一段時間,日本人總是占他便宜,走到他的攤子前,抓起幾把花生就走,這要是放在尋常老百姓身上肯定無法接受,這可是養(yǎng)家糊口的小成本買賣,如果自己的東西被日本人拿了,他們會非常生氣。
而冀誠卻毫無怨氣,反而是笑著對日本人說:“太君,好吃就多拿點!”
說完這話,冀誠抓起一把花生往日本人手里放,日本人感覺這事很新鮮,于是在往后的日子里,好幾次都沒付錢就走,冀誠都是像之前那樣做的,這可讓日本人高興壞了,對他豎起大拇指,說道:“你滴,大大滴良民!”
就這樣,日軍內部都知道情報部外面有一個傻乎乎的賣花生的中國人,很多日本人開始光顧他的攤子,不過他們卻是來買他的炒花生的,因為他們覺得這個中國人還不錯,炒出來的花生也很合他們口味,他們也知道中國有句話叫“吃人家的嘴短,拿人家的手軟”,甚至有兩名日本軍官還與冀誠成為了朋友。
這兩人一個叫中田,一個叫堂前芳夫,有意思的是,這兩人時常會教冀誠說日語,而冀誠會教他們說漢語。
1939年4月的一天,堂前芳夫前往冀誠的花生攤前,冀誠看到后,問道:“太君,今天想吃多少花生?”
而堂前芳夫卻搖了搖頭,用手比劃著燒火的樣子,說著一嘴蹩腳的中文,冀誠聽了半天才明白,原來這個日本人是想還他個人情,想為冀誠介紹一份給情報部澡堂子生火的人,每月可以得到9元的薪金。
冀誠聽后覺得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,自己想盡辦法想打探日本情報部門的消息,現(xiàn)在自己能進入他們內部,這可是絕佳的機會,他一個勁的朝著堂前芳夫鞠躬敬禮,向他表示感謝,后者自然很開心,口中不斷地說道:“你滴,良民!”
冀誠通過這層關系順利地進入到情報部的澡堂中,每天他都在澡堂子中搶著干活。日本情報部門長官山本是個非常有潔癖的人,不說夏天,就連寒冷臘月,在那滴水成冰的時間段,他每日都必要洗澡。
所以冀誠在燒火時特意表現(xiàn)了一番,每天燒的水,他都要親自用身體感受一下,等山本來泡澡了,這水不但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,而且水溫也非常適宜,山本非常滿意。
盡管山本在泡澡時感覺非常舒適,但畢竟冀誠是一個中國人,他并非真的信任冀誠,冀誠自然也明白這一點,沒有表現(xiàn)出一點急不可耐的樣子,每天只是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干好,見到日本人就畢恭畢敬的打招呼。
時間一長,山本開始放下戒心,覺得冀誠就是一個很地道的中國老百姓,他開始讓冀誠給自己搓澡,冀誠知道自己離核心情報又近了一步后,掩飾住內心的喜悅,更加小心地做好自己的“兼職”,每天給山本搓澡時,都能讓山本緩解一天疲勞,感覺整個人飄飄欲仙,冀誠終于博得山本的信任和好感。
冀誠給山本搓完澡后,就會替日本一些特務們跑腿,因為他知道這是獲取日本人信任的好機會,長此以往,這些日本人看到這個勤快的中國人,還會和他打招呼,不用搜他的身,就能隨意出入縣城。
但是一些老百姓看到這場景后,覺得冀誠對日軍過于熱情,整天服務日本人,恐怕連祖宗十八代都忘得一干二凈了,大家也開始當眾指責他的所作所為,甚至有人對著他吐口水。
但冀誠卻跟個沒事人一樣,每天該吃吃該喝喝,甚至還有點小興奮,畢竟這些老百姓都認為自己已經(jīng)姓“日”了,說明自己的表演間接得到了認可,這下,日本人肯定更不會懷疑自己了。
冀誠現(xiàn)在算是徹底在日本人中混開了,接下來就要獲取關鍵的情報了,他經(jīng)過多日觀察,他將目光鎖定在一個翻譯官身上,眾人都稱他為“水翻譯”,冀誠發(fā)現(xiàn)這個漢奸經(jīng)常在日軍打仗前,給日本軍官翻譯一些文件,肯定從中了解到不少情報。
于是他開始了解水翻譯的愛好,知道后者喜歡喝酒后,他便投其所好,經(jīng)常提著酒瓶子去找他喝上幾杯,順便再去山上或水里弄點野味,邀請水翻譯品嘗,在他的努力下,沒過多久,兩人就熟絡了起來,甚至開始稱兄道弟。
1939年10月的一天,冀誠像往日一樣在澡堂里燒水,出來休息時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外面的氣氛很詭異,街上的日軍數(shù)量猛增,他們在挨個地盤查著過往的老百姓,幾乎每個人都要被問幾分鐘的話,如若說話吞吞吐吐,就會被日軍帶去審訊室。
冀誠打算去找堂前芳夫去問個明白,但不巧的是他在外執(zhí)勤,怎么也找不到人,他只好回到房屋,在腦海中梳理了一下今日發(fā)生的事,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就是日軍要“掃蕩”八路軍的根據(jù)地。
他立刻去找水翻譯,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,他敲了水翻譯的房門,得到水翻譯的應可后便進入了房間,他發(fā)現(xiàn)平時休息時就躺床上的水翻譯,此時竟然正在穿正裝,冀誠心想:這個漢奸平時懶慣了,這時候卻衣冠整齊,就像是要出席什么重大活動一般。
他笑著對水翻譯說:“水翻譯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桌子上沒酒了,我現(xiàn)在去給你買幾瓶?”
水翻譯聽完這話后,無奈地說道:“兄弟,我也想喝啊,但今天可不能喝,有事要忙,下次我請你!”
冀誠一聽,更加好奇到底發(fā)生何事了,便想套出水翻譯的話:“真是奇了怪了,你今天竟然滴酒不沾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大事啊,還有,我今天過來,看到街上好多太君在盤查老百姓,之前可沒這么嚴過?。 ?br>
水翻譯說:“兄弟,我不能和你說太多,只能告訴你一會察南有個大官要來,隔墻有耳,是誰我就不說了,但你也不用怕,這幾天自己放機靈點,不要亂走動了!”
冀誠腦海中突然想到一個名字—阿部規(guī)秀,此人剛剛被授予日軍陸軍中將,正好是察南那邊的將領,會不會是他來到淶源,他此行絕不只是視察日軍部隊那么簡單,可能會對革命根據(jù)地采取行動。
他立即回復水翻譯:“我等會還要幫山本太君搓澡,等結束后我去情報部對面的照相館打發(fā)時間,行不行?”
水翻譯說:“可以是可以,那是我們自己人,不過你少在街道上待著!”
冀誠應答了后,走出水翻譯的房門,徑直進入情報部對面的照相館。
由于冀誠此前和照相館的老板趙師傅很熟,所以他就在房屋內坐著,透過照相館的一片鏡子觀看情報部的情況,等了1個多小時后,他看到大街上駛來多輛軍車,他仔細地數(shù)了經(jīng)過的車輛,共有30輛車,等到日軍全部戰(zhàn)隊集合后,一個日本軍官走下來,他看到那人身穿黃呢子大衣,肩章上有兩顆星星,這應該就是那位大官—阿部規(guī)秀!
等這些日軍全部進了情報部后,冀誠也以山本燒熱水泡澡為由進入大院。等給山本搓完澡后,冀誠再次來到水翻譯的房間,他敲了很久的門,水翻譯都沒有開門,冀誠只好說:“水翻譯,是我,我今天給太君搓澡的時間太久,耽誤了出城的時間,只好在你這里住一晚,我?guī)砗镁婆c你一同品嘗!”
水翻譯這才開了門,但是他卻偷偷招手讓他進來,等冀誠進來后,他迅速關上房門。冀誠當然知道阿部規(guī)秀來此肯定是制定了一系列針對八路軍的作戰(zhàn)計劃,于是四處查看有沒有什么作戰(zhàn)圖,說來也巧,他看到桌子上正好擺放著一張地圖,他問道:“水翻譯,你在翻譯這種圖嗎?”
水翻譯嚇得頭部冒汗收起地圖,說道:“沒啥,就是看看地圖上的信息是否有誤!”
冀誠說了一句:“難怪我一個字都看不懂!”
水翻譯這才放下心,說道:“那就好,過兩天,皇軍就要滅了這些八路軍的威風!”
冀誠聽完后,想到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張圖弄到手,于是開始拿起手中的酒,說道:“水翻譯,你今天可真辛苦??!”
累的一天的水翻譯滿肚子怨氣,說道:“今天太累了,要不是這些八路軍,我怎么會早出夜歸,阿部規(guī)秀來了,這下有你們好果子吃了!”
冀誠按照他的話迎合地說:“是啊,水翻譯,來,品著美酒,好好放松一下,我敬你一杯,祝你過幾日立下大功!”
水翻譯白天跑了不少路,干了不少活,晚上又喝了很多酒,沒一會兒就醉倒在桌子上,冀誠假意地呼喊著他的名字,可始終沒把他叫醒,于是把他抬到床上,迅速從他身上取出作戰(zhàn)地圖,由于正處緊急時刻,出入情報部都要搜身,所以他用腦子拼命記住地圖的各處標記和日軍進攻方向,隨后將地圖放回到水翻譯的身上。
第二天一早,冀誠回到家中將前一夜腦海中銘記的地圖畫在了紙上,找到我軍接頭人楊老萬,并準備陪同他一起出城,楊老萬用驢馱上一袋糧食,并將圖紙折疊放進糧食袋中來到城門口,日本憲兵準備對他嚴加盤查,搜了楊老萬的身后,準備讓他打開糧食要檢查一遍,幸好冀誠說道:“太君,我和山本太君說了,要送我老鄉(xiāng)出城,他是做小本生意的,請允許我們出城!”
這名憲兵平日里和冀誠關系很不錯,又聽說冀誠得到山本許可出城,就放他兩出城了。
出來后,冀誠對楊老萬說道:“同志,此情報十分重要,晉察冀八路軍安危全系你一人之手,望你火速遞往首長處?!?br>
楊老萬不負他望,在路上片刻不敢耽誤,將情報交給了晉察冀一分區(qū)司令楊成武手中,隨后八路軍根據(jù)這份情報找到專人迅速翻譯,準確了掌握了日軍的動向,并在黃土嶺一帶設下埋伏,當情報部的日軍大部隊進入設伏陣地后,八路軍朝他們猛烈開火,當場擊斃被日軍稱為“名將之花”的阿部規(guī)秀。
此事在中日兩國的媒體上都大肆報道,這場戰(zhàn)役極大地鼓舞了中國軍民抗戰(zhàn)的信心,卻沉重打擊了日軍不可一世的囂張態(tài)度。
雖然冀誠在戰(zhàn)役中立下頭功,但他沒有回到八路軍當中,而是繼續(xù)潛伏在日軍情報部門,日軍后來認為他是“內鬼”,把他關進監(jiān)獄,對他用了大刑,使用辣椒水,烙鐵,老虎鉗等一系列手段想逼他屈服,整整18天的時間里,冀誠沒有透露八路軍一絲消息,只是不停喊冤。
不久,日軍抓住了我軍另一名地下黨員,他們認為自己此前抓錯人了,就把冀誠放了出來,為了彌補之前“冤枉”他的過錯,日軍把他調入憲兵隊,這下冀誠利用自己職務之便,做了更多有利于八路軍的事情。
1944年,冀誠才因為身份暴露而回到八路軍根據(jù)地,在這幾年的時間里,他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痛苦,背負無數(shù)罵名,鄉(xiāng)親們后來才知道他原來是名王牌特工,立下了奇功,紛紛向他致歉。
而冀誠一切卻只是為了這個國家,為了抗戰(zhàn)勝利的那一天。敬以此文向這些地下戰(zhàn)線默默無聞奉獻自己的工作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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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奧古說歷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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