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1年，毛澤東觀看歌劇《長征》后提出：我毛澤東，不能當菩薩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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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1年8月初，在北京的人民藝術劇院，一部三幕九場的歌劇《長征》終于舉行了盛大的公演儀式，在這一刻，這部歷時幾年最終創(chuàng)作完成的歌劇，終于和所有人見面了。

在當時，這部歌劇《長征》所聚集起來的導演、作曲和演員，都是各自行業(yè)內出類拔萃的人物，因此，剛剛在劇院公演沒多久，這部歌劇《長征》就在人民群眾中間引起了巨大轟動，同時也在國際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，社會各界的反響都非常熱烈。

反響熱烈的最突出的表現(xiàn)有兩個，其一就是，周恩來、朱德和劉少奇等多位我們熟知的領導人，他們都先后觀看過這部歌劇《長征》，其中有些領導人甚至反復觀看過好幾次。

其二就是，這部歌劇《長征》從1951年8月初舉行公演儀式開始，為了滿足社會各界人士強烈的觀看欲望，演出這部歌劇的這些演員，他們不辭勞苦地連續(xù)演了五六十場，時間持續(xù)了兩三個月，在每一場演出的過程中，劇院里都坐滿了人，有些觀眾甚至會站在過道和一些角落里觀看，總之，這部歌劇《長征》廣受好評。

最終，這部歌劇《長征》得到了國家領導人和廣大人民群眾的一致好評，之后，這部歌劇《長征》被高度評價為：在毛澤東的詩詞以外，長征題材文藝創(chuàng)作的第一座高峰。

當然，這部歌劇《長征》之所以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，這和它幕后創(chuàng)作者的精巧構思和不懈努力，是絕對分不開的。那么，這部深受好評的持續(xù)演出了幾個月的歌劇《長征》，它的作者是誰呢？

她就是中央蘇區(qū)時期紅軍文藝工作的重要開拓者之一，我黨的老一代著名戲劇家和作家——李伯釗，對了，她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前主席楊尚昆的夫人。

隨著演出時間的繼續(xù)延長，很多曾經參加過長征的老紅軍戰(zhàn)士，包括毛主席在內，越來越多的人都看到了這部歌劇《長征》。毛主席在看完之后，還專門把他的感受講給了女兒，隨后，毛主席的女兒就將父親的意見傳達給了李伯釗。在這個意見中，毛澤東說道：“不能當菩薩拜！”

對于這部大家都說好的歌劇《長征》，只有毛主席提意見，這是為什么呢，難道毛主席不喜歡嗎？難道毛主席認為它沒有傳達出真正的長征精神，沒有最好地表現(xiàn)出紅軍戰(zhàn)士們的精神面貌？朋友們不要著急，請接著往下看。

1911年3月，李伯釗出生在重慶市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，在具有一定文化知識水平的母親的影響下，李伯釗從小就對文學和藝術十分感興趣，很早的時候，她在文藝方面的天賦就顯現(xiàn)出來了。

在當時，小小年紀的李伯釗，她常常會跌跌撞撞地跑進家里的書房，雖然那個時候的她一個字都還不認識，但是她卻經常模范著母親讀書的動作，然后自己也隨手拿起一本書開始看。

似乎每一個在日后成就了一番事業(yè)的人，他從童年時代開始，就會早早地展現(xiàn)出一些和尋常小孩子不一樣的地方。似乎，李伯釗幼年時期對于文學和藝術的熱愛，正在一步步引導著她走向最終的那個目標——成為一名卓越的戲劇家和作家。

李伯釗在重慶第二女子師范學校學習的時候，五四運動爆發(fā)了，在這段時間里，進步青年蕭楚女和張聞天這些人正好是她的老師，因此，李伯釗深深地受到了革命進步思想的感召和啟發(fā)。

不久之后，當時一部反映婦女同志艱難生活的話劇開始籌備了，這部話劇的名字叫做《可憐閨里月》，隨后，李伯釗主動報名，參加了這部話劇的演出。

1925年，李伯釗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，在這之后，她曾多次參加各種進步學生運動。在接到黨組織的委派命令之后，李伯釗啟程前往蘇聯(lián)，開始了自己的留學生涯。

在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的這段時間里，李伯釗閱讀了大量世界名著，也欣賞到了許多風格迥（jiǒng）異的文藝演出，同時還接觸到了系統(tǒng)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知識，等熟悉當?shù)氐膶W習和生活環(huán)境之后，李伯釗就積極參加到了一系列文娛活動之中。多年后，李伯釗再次回想起這段經歷的時候，她說道：

    “當時廣泛閱讀到的大量文學名著，還有觀看過的那些文藝演出，這些都為我日后從事文藝工作和戲劇創(chuàng)作，打下了最堅實的基礎，同時也是最重要的基礎。”

1930年冬天，李伯釗離開蘇聯(lián)，回到了祖國的懷抱，在這之后，她一直在上海從事有關工人運動的工作。一年后，李伯釗順利轉入中國共產黨，從此刻開始，李伯釗的職業(yè)革命家生涯正式開始了。

1931年夏天，李伯釗離開上海，來到了閩西蘇區(qū)，當時她擔任的是中國工農紅軍閩西軍區(qū)政治部宣傳科科長，兼任彭楊軍政學校的政治教員。

在這段時間里，李伯釗從事了一系列與戲劇活動有關的工作，不久之后，她和蕭勁光、鄧發(fā)等人一起，演出了沙可夫的話劇《明天》，演出之后的效果非常好，受到了閩西蘇區(qū)廣大軍民的高度評價。

同年秋天，李伯釗來到了中央蘇區(qū)的首府瑞金。之后，她擔任了紅軍學校的政治教員，在這段時間里，李伯釗主要負責講述社會發(fā)展史，李伯釗還通過紅軍俱樂部來開展宣傳工作，她還教學員們唱了《國際歌》之類的很多革命歌曲。

具備初步的工作經驗之后，李伯釗摸索出了一套獨特的授課方式，在她的課堂上，每次上課的時候，學員們都要先唱一首革命歌曲，然后才可以正式開始上課。

李伯釗的工作沒進行多久，她的出色表現(xiàn)就被著名教育家徐特立看到了，隨后，她就被聘請到列寧師范學校擔任音樂老師了。

在這之后，李伯釗參加了全國第一次蘇維埃代表大會的慶祝晚會，在這次晚會上，李伯釗先后兩次登上舞臺，她表演了《最后的晚餐》和《農奴》這兩個節(jié)目，這是紅軍時期最早的兩出戲。

1931年11月，伴隨著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的成立，臨時中央政府的機關報《紅色中華》創(chuàng)刊了，不久之后，李伯釗就擔任了《紅色中華》報的編輯和校對。

在當時的中央蘇區(qū)，作為機關刊物的《紅色中華》報，它是當時最有權威的一塊新聞陣地，也是在蘇區(qū)廣大軍民心中受歡迎程度最高的一個宣傳工具。

如果將當時中央蘇區(qū)所有的革命事業(yè)，比作一個在前線奮勇殺敵的紅軍戰(zhàn)士的話，那《紅色中華》報就是戰(zhàn)場上戰(zhàn)士們沖鋒之前的號角。

毛澤東經常會進到《紅色中華》報的編輯部來查看一些消息。如果不太忙碌的話，毛澤東還會和當時編輯部里的李伯釗、周以栗、王觀瀾和楊尚昆等人，坐下來聚在一起聊聊家常。

通過這些聊天，毛澤東可以了解到《紅色中華》報近期的發(fā)展情況，比如取得了哪些好成績，又或者遇到了哪些困難，等等。

由于當時的《紅色中華》報正處在創(chuàng)刊階段，所以各項工作非常繁重。李伯釗負責的是編輯和校對工作，每一天之中，她都至少要校對四版《紅色中華》，四版的所有字數(shù)加在一起，差不多有12000多字了。

當時蘇區(qū)的工作條件非常艱苦，有時不得不熬夜完成一些任務的時候，李伯釗他們就只能點著桐油燈開展工作，桐油燈的光線非常暗，所以大家只能緊緊湊在一起，在很小的一張桌子上進行工作。

在這么艱苦的條件之下，面對這么大的工作量，李伯釗還是可以抽出時間，然后去基層進行采訪和調查研究。

采訪和調查結束之后，李伯釗會把自己得到的信息進行整理，寫成文章，然后刊登在《紅色中華》報上，最終，這些文章可以給黨和政府的各級領導人，提供一定的參考意見。

1932年6月下旬，為了迎接第四次反“圍剿”戰(zhàn)爭，蘇維埃中央政府決定發(fā)行第一期60萬元的“革命戰(zhàn)爭”短期公債，發(fā)行的范圍是整個中央蘇區(qū)。蘇維埃中央政府還規(guī)定，這次“革命戰(zhàn)爭”公債以半年時間為歸還期限，在七月之內必須完成。

中央政府的這個規(guī)定剛一制定出來，李伯釗立即進行了推廣宣傳，她在《紅色中華》報上發(fā)表了一篇文章，標題叫做《怎樣發(fā)動群眾熱烈的來購買“革命戰(zhàn)爭”公債？》。她當時強調道：

    “各級蘇維埃政府，必須注意施行這項工作的具體方法，否則容易出錯，因為在蘇區(qū)發(fā)行公債，這是第一次。只有從政治上去動員群眾，才能使群眾對蘇維埃發(fā)行的公債有明確的認識，然后群眾才能自動的、熱烈的購買公債?！?br>
除這篇文章之外，李伯釗還先后在《紅色中華》報上，發(fā)表了好幾篇見解獨到、意義深遠的文章，比如《關于征收稅收問題的意見》，還有《紀念“三八”與婦女工作應有的變化》等。

在如此繁忙的政治工作之外，李伯釗還是會抽一些時間出來，放在自己的興趣愛好上。在中央蘇區(qū)工作的這段時間里，李伯釗創(chuàng)作和主演了眾多舞蹈和戲劇節(jié)目，正因為如此，她在當時的中央蘇區(qū)獲得了很高的知名度。

寧都起義發(fā)生之后，黨中央決定將原來的國民黨孫連仲部第26路軍，改編為中國工農紅軍第一方面軍第五軍團，同時，黨中央還派蕭勁光和劉伯堅等同志來做這支紅五軍團的政治工作。

隨后，為了進一步加強這支紅五軍團的政治宣傳工作，李伯釗找到了錢壯飛和胡底，他們最終合作編寫了一出戲，取名叫做《為誰犧牲》，他們三個人既是幕后的創(chuàng)作者，同時也是主要演員。

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，平常每一次的演出中，演員在舞臺上站好之后，觀眾全部進場之后，只要大幕一拉開，臺下馬上就會有人帶頭鼓掌，隨后會響起更熱烈的掌聲，而且還會有觀眾喊各種革命口號。

久而久之，演員們也習慣了這種模式，他們每一次都是在觀眾的掌聲中登臺表演的，臺上臺下的人全都熱情高漲，最終的演出效果也會非常好。

這出《為誰犧牲》是以白軍當時的受苦情形為主要內容的，非常適合當時的大環(huán)境，在創(chuàng)作編寫的過程中，李伯釗投入了很多精力?？墒?，這出《為誰犧牲》最終上演的時候，她和錢壯飛、胡底幾個人卻傻眼了。

這出《為誰犧牲》的演出，完全違反了先前的模式。那天下午，紅五軍團的很多戰(zhàn)士都大老遠地趕來看節(jié)目了，大家迫切地等待著這出戲開場。終于在傍晚前后，這出《為誰犧牲》正式開始表演了。

讓臺上的李伯釗、錢壯飛和胡底三個人非常意外的是，這次大幕拉開的時候，他們三個人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掌聲。臺下坐了那么多紅五軍團的戰(zhàn)士，可是大家都很安靜，現(xiàn)場鴉雀無聲。

當時正好演到一個很重要的情節(jié)，李伯釗都有點心慌了，她在心里嘀咕道：“是這出戲沒有編排好嗎，為什么連一個鼓掌的人都沒有？”不過，既然已經登上舞臺了，那節(jié)目就必須表演下去，在這之后，三個人就強忍著內心的不安繼續(xù)演出。

結果，開場五六分鐘之后，紅五軍團的戰(zhàn)士們開始被這出《為誰犧牲》吸引之后，現(xiàn)場立即爆發(fā)出了掌聲，持續(xù)了好幾分鐘，久久不能停止。

偶爾掌聲停下來了，人群中重新變得安靜的時候，臺上的李伯釗等人還能隱約聽見哭聲，一個人哭了，就有十多個人跟著哭。再后來，紅五軍團的戰(zhàn)士們就開始一起喊口號了，他們當時喊道：“打倒蔣介石，我要當紅軍！”

第一場演出取得成功之后，這出《為誰犧牲》的大名就在整個紅五軍團傳開了，戰(zhàn)士們都非常想看這出戲。最終，這出戲先后在紅五軍團20000多名戰(zhàn)士的好幾個駐地里，每天三場地演出了好長一段時間。每一次演出都會有戰(zhàn)士哭，哭過之后他們就一起喊道：“打倒蔣介石，我要當紅軍！”

1933年，李伯釗擔任了中央政府教育部藝術局的局長。在這段時間里，李伯釗經常帶領著劇團四處奔走，他們時常去往前線進行慰問演出，也經常進入農村各地進行巡回演出。

最終，他們的劇團在蘇區(qū)內外獲得了極高的知名度，很多節(jié)目都很受歡迎，觀眾們甚至連節(jié)目的名字和演員的名字，都能隨口講出來，而且講得一字不差。

1934年10月，李伯釗將戲劇學校的工作交給瞿秋白之后，她跟著中央主力紅軍開始長征。在長征過程中，李伯釗留下了一段非常傳奇的三次過草地的經歷。

1935年秋天，在當時，戰(zhàn)士們遇到的最大的威脅有兩個，其一是自身已經斷掉的糧食供給，其二是國民黨反動派的多次擾亂。那么，當時的情況到底有多么嚴重呢？

一天，一片小土坡上躺著一個紅軍戰(zhàn)士，他穿戴得非常整齊，簡直就像特意整理過的一樣，水壺也完好無損地掛在腰間。李伯釗經過那里的時候，她看到了這位紅軍戰(zhàn)士，因為距離很遠，也看不太清楚，李伯釗就以為這位戰(zhàn)士只是累了，在躺著休息。

在過草地的過程中，如果一個戰(zhàn)士掉隊了，那會是非常危險的事情，所以，李伯釗就想叫醒這位戰(zhàn)士。走過去之后，李伯釗喊道：“同志，別睡了，醒醒，起來繼續(xù)走吧！”結果怎么叫也叫不醒，李伯釗湊近戰(zhàn)士的臉仔細看了一下，戰(zhàn)士的眼睛半睜半閉，李伯釗怎么可能叫得醒一個死去的人呢，在當時，疲憊和饑餓已經奪去這位戰(zhàn)士的生命了。

那個時候，部隊里戰(zhàn)士們緩解饑餓唯一的辦法，就是挖野菜，由于他們是在后邊趕上來的，前面經過的部隊已經把附近的野菜挖干凈了，迫于無奈，他們就只好走很遠的距離，專門到有野菜的地方去挖。

千辛萬苦找來的野菜并不能直接吃，因為有些是有毒的，隊伍中早就發(fā)生過這樣的事情，有的紅軍戰(zhàn)士年紀輕輕就犧牲了，只因為他不認識有毒的野菜，吃下去了，然后就犧牲了。

為了應對這樣的局面，李伯釗帶領著宣傳隊四處奔走，最終采集到了各種各樣很多野菜，他們自己先分清楚哪一種是可以吃的，哪一種是有毒的。之后，李伯釗就帶領著宣傳隊，去教大家認識這些野菜，做了這一系列工作之后，紅軍隊伍中就很少再發(fā)生誤食有毒野菜的事情了。

長征過程中，李伯釗三次過草地的傳奇而感人的事跡，是當時參加萬里長征的所有女紅軍戰(zhàn)士們的一個生動的縮影，正是因為有了無數(shù)像李伯釗這樣的革命戰(zhàn)士，中央主力紅軍才能在長征的歷史上，留下如此燦爛輝煌的一頁。

最后，讓我們回到文章開頭所講的那個話題，在當時，李伯釗花了好幾年時間創(chuàng)作出來的這部歌劇《長征》，明明已經獲得了社會各界的一致好評，毛主席看完之后，他為什么會專門提出“不能拿我當菩薩拜！”這個意見呢？

在當時，這部歌劇《長征》之所以能獲得舉國上下的一致好評，這和它自身的大膽突破、大膽創(chuàng)新是分不開的，具體是什么樣的創(chuàng)新呢？

那就是，這部歌劇《長征》，不僅熱情贊頌了中央紅軍隊伍中偉大的長征精神，而且首次在舞臺上塑造了“毛主席”這一藝術形象。當然了，肯定不是誰都能扮演毛主席的，在這部歌劇《長征》中，扮演毛澤東的人是李伯釗親自挑選的，演員的名字叫于是之。

在當時，歌劇《長征》連著演出了五六十場，人民群眾非常喜歡。尤其是每一次演到17位勇士一起搶渡大渡河的情節(jié)的時候，等舞臺上的毛主席一出場，觀眾馬上就會爆發(fā)出雷鳴般的掌聲，伴隨著掌聲一起的，是人民群眾的震耳欲聾的吶喊聲，大家高呼道：“毛主席萬歲！”

就是觀眾這樣震耳欲聾的吶喊聲，最終引起了毛主席的注意。

那次，毛主席看完節(jié)目之后，他其實并沒有對這部歌劇《長征》不滿意，他只是覺得，長征過程中發(fā)生過的可歌可泣的故事那么多，創(chuàng)作者應該努力創(chuàng)作更多的作品和更多的人物出來，努力把他們都搬上舞臺，而不是把所有的功勞都歸結在他毛澤東一個人的身上。

之后，毛主席就將自己的這些想法講給了女兒，然后讓女兒轉達給李伯釗，毛主席當時這樣說道：

    “寫革命，寫長征，我都贊成，但是，我毛澤東，不能當菩薩拜！黨內有那么多的好同志，應當多寫寫他們，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助，我毛澤東獨龍能下雨嗎？光寫我一個人怎么行呢？”

最終，毛主席的這些想法順利地來到了李伯釗的耳邊，這也對李伯釗之后的創(chuàng)作起到了很大的幫助。而且在當時，李伯釗自己也對這部歌劇《長征》不太滿意，她覺得自己還沒有完全將長征過程中的艱難險阻表現(xiàn)出來，于是，她就突然有了一個想法，她決定改寫《長征》。

李伯釗和楊尚昆在1985年初，一起前往遵義城，參觀了遵義會議舊址，站在舊址面前，昔日的往事再次浮現(xiàn)在了李伯釗的面前，使得她感慨萬分。最終，李伯釗決定在自己改寫歌劇《長征》的時候，增加一場關于遵義會議的戲進去。

然而，從遵義城返回北京之后沒過多久，李伯釗就徹底病倒了，最終，她在1985年4月17日與世長辭。

沒能如愿改寫歌劇《長征》，這似乎成了李伯釗生命中的一個遺憾，只是，這或許也是鞭策我們后來人的一種動力。他們沒能完成的事業(yè)，總有后來人替他們去完成。

逝者已去，風骨長存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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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：奧古說歷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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